妮豆

【大秦】战国足球风云演义(二)

  原谅我伪球迷。谢谢行中载驰的鼓励给我填坑的动力。文中有些纯属瞎说,勿对号入座。

 

嬴驷步入一家以足球为元素打造的酒吧。

看到一群人围着一个衣着随意的男子,听他端着酒杯高谈阔论:

“燕赵北地苦寒之域,其酒进口如刀穿腹似火,此地足球重身体对抗;吴越乃鱼米之乡,其酒清冽绵长,此地足球重技术;齐鲁民风淳厚,开阔潇洒,其酒亦品高味正,此地足球攻守平衡;魏酒嘛,暴躁,此地足球重速度;楚酒甜糯,此地足球重控球短传……”

“那秦酒如何,秦地球风如何呢?”

那男子回头,问话的正是嬴驷,一双黑亮双眼盯住了自己,唇角噙着笑意。

“秦酒秦风嘛,一言难尽!”

嬴驷从吧台要了两杯好酒,看向对方。

他俩已经择了酒吧一处僻静处,相对而聊。

“先生教我”,嬴驷诚恳地说,对方正是他要找的人——张仪,公孙衍在离开前极力向自己推荐的大才,嬴驷耳边仿佛响起公孙衍的话:“此人之才,远胜于我,请君聘之,必助君成大业。”

张仪笑了,笑容中带着点玩世不恭。他手中正拿着嬴驷递来的名片,低头看看,念出声来:“  大秦俱乐部主席,嬴驷”。

“了不起啊,如此年轻。”他望着眼前西装革履相貌清俊的赢驷,笑意玩味。

嬴驷感觉到他话中的刺,皱皱眉:“父辈筚路蓝缕,得此一队。嬴驷年轻,得继父业,未敢幸安,常有未雨绸缪之警。愿先生不嫌嬴驷年轻,教我助我。”

张仪收住了笑,认真地看他:“是张仪轻率了。但嬴主席此番找我,不知了解过我吗?我以前是大楚俱乐部主教练昭阳手下的一名助理,无半分功业,后来又被昭阳赶出,失业待闲,名声也不太好,嬴主席找我,是否找错了对象?

嬴驷笑:“嬴驷听说,以往百里奚在虞国而虞国灭亡了,在秦国而秦国却能称霸,这并不是因为他在虞国愚蠢,而到了秦国就聪明了,而在于君主任用不任用他,采纳不采纳他的意见。我愿将整个俱乐部托付给先生,先生莫推辞!

张仪凝视着嬴驷,嬴驷那亮如星辰的眼中闪动的是真诚而又自信的光彩。

张仪不由地站起身,向嬴驷伸出手:“承蒙不弃,仪之大幸。仪不会说要肝脑涂地,只愿为君全心谋划,共图大业!”

嬴驷也笑了,伸出手来,两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。

不过张仪顺手一拉,把嬴驷拉在面前:“但是,嬴主席,我为俱乐部谋划,今天嬴主席帮我把酒钱结了,如何?”说着还打了个酒嗝。

嬴驷看着张仪那狡黠的表情,想憋住,却又忍俊不禁,噗嗤笑将起来。

两人对着哈哈大笑。

 

嬴驷随即聘任张仪为大秦俱乐部主教练,将大权尽授与张仪。

这日,嬴驷在办公室办公,秘书打电话来说嬴华一行球员来找他。

嬴驷皱眉:“嬴华一行球员?”抬腕看表,此刻正是球队训练之时。

起得身来在办公室踱了几步,心下已经明了。

告诉秘书,只让嬴华一人进来。

待嬴华一人进来,嬴驷从办公桌前抬头,笑眯眯:“嬴华找我何事啊?”

嬴华怒气冲冲:“哥,你找的什么鬼教练!他居然让我们练防守反击!我们大秦一向重进攻,他张仪什么东西,敢让我们一帮前场也参与防守!”

嬴驷笑意一收:“这是办公室,还是叫我主席为好!”

嬴华看着嬴驷沉下来的脸,喃喃低声叫:“主席!”

嬴驷微微一笑,应了一声,随即放缓声音:“嬴华,和你来的有哪些人啊?”

嬴华踌躇不语。

嬴驷笑了一声:“何人领头?”

嬴华也倔:“白裕!”

嬴驷笑:“白裕可是咱球队的前场大将啊。”

嬴华仿佛受了激励:“哥,不,主席,我们一帮球员踢了那么久的球,已经有了我们的风格,那张仪一来,唇齿一碰,就把我们的风格改了。凭什么?”

嬴驷听了嬴华直截了当的质问,深深体会到了恨铁不成钢的滋味。

嬴驷心里暗暗骂道这小子踢球不长脑子,表情上却笑容满面:“嬴华,你说上次你们在公孙衍手下,把大魏队踢了个落花流水,那是为了什么?”

提到上次的大胜,嬴华顿时满脸放光:“公孙衍知己知彼呗,哥,哦,不,主席,在公孙衍手下踢球那才叫过瘾。”

看着嬴华兴奋的神情,嬴驷不紧不慢地道:“嬴华,你忘记了,现在公孙衍已经是大魏的主教练了!你说,他对我们是不是知己知彼呢?”

嬴华当头被浇了头冷水,愣住了。

嬴驷看到嬴华的表情变化,继续道:“如果对付公孙衍手下的大魏,我们还是依照旧的踢法,你说,被踢个落花流水的是谁呢?”

嬴华被点醒,脸上有点挂不住,低头喃喃道:“嬴华知错了。”

“知错?”嬴驷装作一副惊讶之态:“你有何错啊?”

“不该在训练时间跑出来,不该违背教练安排。”

嬴驷倒是佩服自己弟弟嬴华有错就认,敢作敢为的性情。

然而这次不给他大的教训,便难以立威。

嬴驷哼一声,道: “哪有这么大的错?你们不过是‘逼宫’而已。”

“逼宫”二字的字音,嬴驷故意咬得很重。

嬴华愣住了,等到终于反应过来,明白自己干了件天大的蠢事,心虚气短地道“主席,我不不敢……””

嬴驷腾地一下从办公桌上起身,走到嬴华面前,笑意全无,眉头紧蹙:“知不知道我为什么叫你一个人进来?这事你们一帮人都进来,把事情闹大了,你们几名球员聚众抗命,不听教练的安排,张仪如何立威,我作为主席又如何处置?”

嬴华瞧着嬴驷黑了脸色,知道自己捅了大娄子,后悔不已,冷汗都下来了。

嬴驷说:“难道我不想赢吗?公孙衍踢球风格是痛快,但对付他那种痛快的球风,我们只能让他不痛快,防守反击是最好的办法!”

他的手指指向嬴华:“你给我记住了!你也回去告诉那一帮子球员:张仪,是我请来的教练,张仪的做法,我是同意的!你们不给张仪面子,就是不听我的命令!”

他越说越严厉:“如果人人以为都能不听张仪的安排,训练之时随意外出,张仪何以立威,教练权威不在,球队一盘散沙,我们靠什么去赢球!”

嬴华痛悔不已,嗫嚅着底气不足叫了一声:“主席!”

嬴驷峻色严词:“我还是你的主席吗?你还是主席的手下吗?你,不是了!”

嬴华大惊失色,没想到事态如此严重,差点掉下来眼泪:“主席,你听我说……”

嬴驷根本没给他接话的机会,自顾自往道:“你从来就不是我的手下!”

嬴华张了张口,被吓得呆了。

嬴驷看着自家弟弟这副呆样,心下暗笑,语气忽然放得无比温柔,眼睛盯着嬴华,手指嬴华的胸口,语重心长地道:“你,姓嬴,不是我的手下,是我的弟弟,你要给哥帮忙,不要给哥添乱!知道吗?””

嬴华被他变脸如翻书的态度弄得懵了,但听得嬴驷这掏心窝子的话,又眼中一热,叫道:“哥……”又惭愧又高兴,不知说什么才好。

嬴驷笑了,手轻轻拍打了一下自家弟弟的脸颊:“臭小子!”

嬴华也不好意思地笑了。

嬴驷帮嬴华整理了一下他身上的球衣,温声道:“华弟,和他们一起回去吧。你要带头向主教练张仪认错。无论张仪依照规矩如何罚你们,你们都得认!知道吗?”

嬴华猛点头。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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